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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承,更要创新
——写给赵李桥茶厂
杨东升(二等奖)
我家多少代都生长在内蒙古,我喝砖茶的历史也有40多年了。父亲喝很浓很酽的茶,冬季还要把茶缸放在火炉上,热到烫嘴的程度。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甚至八十年代呼和浩特市有许多人都是这种喝法。父亲常常把他的浓茶往我的白开水杯里兑点,我时我已记事了,人生喝的第一口就是青砖茶,而且肯定是“川”牌,因那时青砖在呼市独立鳌头,当地人认为上好的、正宗的也就是“川”牌。
八十年代我参加工作了,当时在生产一线,工厂给职工发的福利茶就是“川”牌,那时没有小砖,只有大砖,两人分一块,有专人用钢锯开。冬季里无论是车间,还是工休间的火炉上,一圈圈摆放着的都是茶缸,热热的喝上几口,那真是又解乏又舒坦,还浑身热乎乎的,至今想起不但美好,而且回味无穷。
现在的茶市品种繁多,人们选择的余地多了,口味也高了。据我的过陋寡闻,城里喝砖茶的人家在逐年减少(我也很少喝了)。但在呼市的中小饭馆